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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嘴”翻译唐闻生的英语奋斗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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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8:09:2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近日,毛泽东当年的英文翻译唐闻生在马来西亚的吉隆坡亮相,人们惊异地发现,当年那个经常和领袖们一同出现在银幕上年轻、端庄的女翻译,今日风采依旧。  1974年5月31日,中国与马来西亚正式建立外交关系。  当时访华完成这一重大使命的是现任大马副首相纳吉的父亲、马来西亚当时的首相敦拉萨。而敦拉萨在北京与毛泽东的“历史性会见”,正是由唐闻生居间作英文翻译得以顺畅完成。去年纳吉应邀访华时,提出邀请在马中建交时的中方“有功之臣”来大马作“叙旧游”。于是,6月1日,鲜少在国外亮相的唐闻生便成为纳吉官邸的座上客。  自上世纪70年代初开始,一直到周恩来、毛泽东辞世以前,唐闻生和外交部的另一位风云人物王海容作为优秀的翻译,几乎参加了这两位伟人与来访各国政要、知名人士的所有会见,在外交界乃至中国政坛崭露头角。她的倩影总是在毛泽东和周恩来的身边出现,可以说见证了中国外交史上的重要时刻。  高材生一步跳进外交部  基辛格博士第一次秘密踏上中国国土时,便调侃唐闻生“可以竞选美国总统”,因为这个天真聪颖的“小丫头”是出生在美国纽约的。被很多美国人称之为“南希• 唐”的唐闻生是新中国第一位联合国副秘书长唐明照的大“千金”,母亲张希先女士出身华侨世家,曾是燕京大学“一二•九”爱国学生运动的先锋,她才貌出众,被斯诺夫人称为“最漂亮的姑娘”。  就是在这样令人羡慕的和谐家庭中,唐闻生在纽约布鲁克林区一家普通的产科医院里诞生了,受到语言环境的影响,这个可爱的中国娃娃同时学会了说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有着浓厚美国东部口音的英语。  1950年深秋,9岁的唐闻生随着父母回到未曾谋面的故国——中国。唐明照夫妇十分注重对女儿的教育,父亲曾给女儿借来很多苏联出版的英文读物: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莎士比亚的《暴风雨》等。每次出国开会途经莫斯科,唐明照总是买回许多足以令唐闻生欢呼雀跃的好书。故而当1962年仲夏,正是豆蔻年华的她告别北师大女附中,迈入“北外”的校园时,她的英语水准在同龄人当中显得鹤立鸡群。  唐闻生马上就让学校里的师生刮目相看了:她不费吹灰之力就用2年半的时间读完了5年全部课程——在一、二年级各跳了一级。  这时,她遇到了一位改变她一生命运的“伯乐”——冀朝铸。冀朝铸是当时外交部的“顶梁柱”,当时,日理万机的周恩来总理未雨绸缪,敦促他多次到北京外国语学院物色高级翻译人才。而冀朝铸在“北外”校园里,一眼就看中了活泼可爱的英语系高材生唐闻生。  1965年4月,浑身洋溢着少女青春风采的唐闻生来到外交部街33号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被分配在教育司翻译处英文组。

  首次为毛主席翻译差点晕倒

  当年见过唐闻生的人,大概都忘不了她。白皙的脸庞,梳剪整齐的短发,穿一身灰蓝色的列宁装,经常出现在重大的外交场合。唐闻生以精深的译技以及天真可爱的活泼性格给来访的外国贵宾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1966年7月,年逾古稀的毛泽东离开北京,南下武汉三镇。7月9日,由浪漫诗人郭沫若先生担任主席的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在北京隆重闭幕。稍后,参加会议的 53个国家、地区的代表,以及5个国家组织的观察员联袂南下,一路观光游览,并到武汉会见毛泽东。外交部有关部门为毛泽东的接见配备了三名翻译:法语翻译齐宗华、阿拉伯语翻译郑达庸和英语翻译唐闻生。

  依资历而言,这么大的场面根本轮不到“小丫头”唐闻生来翻译,可是外交部其他要角、主力恰好都分身乏术,一时情急,唐闻生不得不领命扛大旗。

  乍一听这个消息,唐闻生觉得简直是“晴天霹雳”。“不行!不行!”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个劲儿地摇个没完。好说歹说,唐闻生依然紧张害怕得要命。“主席的湖南话听不懂?没关系,廖承志、刘宁一都在场,可以提词……”糊里糊涂地,唐闻生终于被说服了。

  毛泽东畅游长江的次日清晨,接见即将开始。齐宗华、郑达庸和唐闻生在下榻处匆匆用完早饭,便在旁整装待发了。没有任何经验的唐闻生一直紧张着,生怕出什么岔子。

  就在刚见到主席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在忐忑不安中捱过分分秒秒的唐闻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吓得几乎要晕过去。“你不能晕,不然就没人了!”其他的人急切地呼喊。唐闻生微微睁开双眼,在齐宗华等人的拥搀下,跌跌撞撞来到接见大厅。又是一个意外的消息,廖承志走过来轻声告诉大家:“主席不准备讲话了。”迷迷糊糊的唐闻生这时才如释重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这,便是唐闻生翻译生涯的“第一次”。

中美建交的历史见证人

  1970年,无论是对中美关系还是对唐闻生个人道路而言都是至关重要的——在10月1日的天安门城楼,毛泽东于万众欢呼声中会见美国友好人士埃德加•斯诺先生。当年的12月18日清晨,毛泽东在中南海住处与斯诺进行了长达5个小时的畅谈,这是两个月来毛泽东与斯诺的第二次会见。当时的外交部礼宾司“负责人”王海容担任记录,唐闻生是译员。

  毛泽东告诉斯诺:“美国总统尼克松对华沙会谈不感兴趣,要当面谈,又不要公开,神秘得很。尼克松愿意来,我愿意和他谈。谈得成也行,谈不成也行;吵架也行,不吵架也行;当作旅行者来也行,当作总统来也行。总而言之,都行。美国要拉中国整苏联。整苏联,对美国不利。”“你看中国和美国会不会建交?”斯诺问。“总要建交的,中国和美国难道就一百年不建交吗?我们又没有占领你们那个LongIsland(长岛)。”领袖的宏大气度和不可名状的魅力,使唐闻生一边翻译一边受到极大的感染。在此后的五六年中,她不止一次地有幸聆听之。

  唐闻生终于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接下来,她越干越出色。作为毛泽东和周恩来的英文翻译,唐闻生参与过中美之间的历史性外交会谈,是中美建交历程的见证人之一,为中国和世界的磨合与对话立下汗马功劳,就连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博士也在自传中盛赞唐闻生的机敏和魅力。

  给周总理翻译半路“下岗”

  在唐闻生十多年的翻译生涯里,让她至今还记得的不是当时“国嘴”的成功滋味,而是在翻译的失败中吸取的各种经验教训。

  1966年夏天,国际粒子物理会议在北京举行,日本著名物理学家阪田垣一发明的“层子理论”引起了强烈的轰动,被物理学界称为“阪田模型”。毛泽东对“阪田模型”很感兴趣,认为其中包含了许多辩证法,准备接见阪田先生,而初出茅庐的唐闻生被委以翻译重任。

  这次不同以往,许多深奥晦涩的物理学专用名词把唐闻生给难住了。幸亏,当时陪同毛主席的物理学家周培源善解人意地说了一句“我来吧”,才把她从尴尬当中“解放”出来。

  1968年,周总理接见访华的巴基斯坦总统。大概是紧张的缘故,再加上对当时的印巴关系没有太多的了解,唐闻生在翻译时显得生疏。周总理便严肃地说:“你先下去吧,小冀(指冀朝铸)你上。”第一次给周总理做翻译,唐闻生进行了一半就“下岗”了。

  回想起这些往事,唐闻生并没有感到特别灰心和丢面子,她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准备不够。“作为一名翻译,除了掌握语言之外,还应该加强学习,对国际形势要有基本的了解,比如当时的印巴战争、美苏关系等;应该明白我国政府的态度是什么,对方的态度是什么,有了这些准备之后,翻译起来就得心应手了。”

  终生不离翻译事业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期,唐闻生离开了中国外交的最前线,也渐渐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但她没有离开她的翻译事业。当时,她在中国唯一的一家英文大报《中国日报》做副总编。《中国日报》是面向在华外国人的报纸,是为了让生活在中国的外国人对中国有基本的了解,所以在选题和采写稿件的要求上都有一定的特殊性。有些在中国人眼里极其普通的事情,到了外国人那里就变得非常复杂了。比如为了准确翻译“五讲四美三热爱”、“精神文明建设”这样的词汇,唐闻生和几位记者着实推敲了很久。

  1986年,唐闻生到铁道部外事局任局长,任期到1999年调任中国侨联副主席为止。

  唐闻生担任外交部美大司副司长时不到30岁,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国外交界一颗耀眼夺目的明星。褪去历史耀眼的光环,唐闻生依旧对英语情有独钟,而每当有人问起如何学好英语的时候,她总会认真地说:“我的情况有些特殊,9岁时才从美国回来。但有一点很重要,学英语一定要下功夫,我非常用功,仅晨读就坚持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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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30 18:10:50 | 只看该作者
真实的口译——
写给那些羡慕口译以及准备投入口译行业的朋友

当今社会,口译工作算是个新兴工种,虽然在几千年前就有了。在大众的眼中,口译是风光的,是令人羡慕的:陪高级领导,住高级宾馆,食高级酒店,乘高档轿车,观风景名胜,游全国各地,去世界各国。这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对口译的认识不足,而盲目地投入到口译这个行业。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口译工作者所面临的难言之隐,有压力,有痛苦,有劳累,有误解,同其他工作一样,有着许许多多的不风光。这里,我根据自己的切身经历,结合网上朋友的一些经历,给大家介绍一下真实的口译工作。

不可否认,口译工作者确实因为工作的本身,可以享受一些高级待遇。出入高级酒店是很正常的,免费旅游等等。毫不隐瞒,我就陪着客人和老板一起去做过脚底按摩,很是舒服了一番。不过,有的时候在酒店用餐时,由于经理的过于繁忙,忘记给译员点菜,译员也只有饿着肚子,眼巴巴地看着。这种事情虽然不经常,但也确确实实会发生的。

下面,我要详尽列举面临的考验,以及不风光之处。

首先,口译工作是个很消耗体力的活。尤其是同声传译,更是杀死脑细胞。在工地里,双方走来走去,爬上爬下,此时译员必须跟着双方同进同出。时而站着,时而小跑,始而蹲下。这还不算什么,尤其是双方在激烈的争论时,有时持续一天,没人吃午饭,口译者是绝不可能独自去吃饭的。能喝杯水润润嗓子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有时工作需要,译员要陪着双方同一天去若干个地方,而且相距都很远,尽管开车,路途的颠簸也会让译员连连叫苦的。又是一天下来,口干舌燥,腰酸背疼,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更厉害的是,晚上陪着客人到了 十一二点,第二天又早早爬起来,继续口译工作。更要命的是,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一周,这一周,我称了称体重,整整瘦了四斤。所以,口译是个体力活,准备从事口译工作的朋友,一定要锻炼身体,身强体壮,这样才能在将来的工作中,忍受住重大的考验。

其次,值得指出的是,没有哪个公司会聘请一个五官不端正,穿着随便,斜眼歪鼻子的人去做口译。这样的人,也是没公司敢聘请的:女孩子,如果头发搞个爆炸头,再把颜色涂得五颜六色的,或者上身吊带,下身超短裙;男孩子,留个长发,整天穿个拖鞋什么的。这里我绝对没什么鄙视的意思,个人打扮,纯属个人爱好,是个人的权利,或者说是人权,外人无权干涉的。可这是工作,而且是关系到公司形象的。对不起,这是个世俗的社会,世俗的社会,就需要良好的形象。

第三,口译接触的是外国人,这要求每个口译员熟知外事礼仪。同时口译又是个沟通交流的活,需要口译员熟知社交礼仪,做到忠于职守,仪表端庄,言谈得体,举止大方。然而要做到这些,实在是不易。有时客户会提出无数个问题,译员要耐心细致地把每个问题翻译给中方人员,然后再把中方人员的每一个答案全面地翻译给外宾。这期间,译员不可以带有自己的观点,不可以参杂自己的情绪。有时,会因一个图而争执一个小时。此时,尽管双方都快不耐烦了,译员也不可以有自己的情绪,仍然要像个机器一样,仔细认真对翻译给双方。这一点急需耐性,很多刚踏入口译的朋友,往往因为这一点,缺少耐性,把文件一扔,离在场的双方领导扬长而去,从此含恨退出口译行业,留下一生的遗憾。耐性这个词,真的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实在难以做到。说来惭愧,很多次,我都想把文件狠狠地扔在桌子上,一走了之。不过还是忍住了,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这也算得小小的胜利吧。所以,口译是耐性活,准备从事口译工作的朋友,一定要认清楚这一点。

第四,口译是个特殊的“传话筒”。 负责把此方的话语传给彼方。可如果仅仅只是个传声筒还好,你不紧要传出声音,语气,感情,语调甚至是说话的神情你也要传出去。这一点已是很难。很多时候,中外双方人员并不在同一个地方,译员就不得不在几个不同的地方来回跑,以完成传话筒的任务。更让人无语的是,有时双方还会误解你。这个时候真的是有口难辩,而且译员还不能计较此事,必须硬着头皮继续翻译。那种委屈的滋味,必须一个人咽在肚子里,只有亲身经历了,才可以知道多么的不好受。这对译员的精神和心灵是个不小的摧残。这就要求译员具有良好的心理素质,临危不惧,以及在超强压力下仍可以完成工作的能力。用“厚脸皮”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所以,对于那些准备做口译的朋友,时不时练练自己的脸皮和嘴皮子,是个必修课。

最后,口译,还有其他很多的难处,比如遇到不会的单词,比如做笔记等等,本文就不对这些技术性的东西进行讨论了。最后最后,对准备做口译的人,希望你们好好练习,争取在将来做个合格的口译员;对那些已离开的朋友,条条大路通罗马,一路走好;对已在做的朋友,祝我们一帆风顺,把口译做得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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